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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續上一期的藝術作品分享,本期同樣邀請到品文創中心的潘福睿顧問與大家一起來欣賞另外一位台灣新生代藝術家黃沛涵的畫作。她的《花葬》和《Mad World》畫作以芭比為主角,表述生命燦爛綻放的當下,並提出自我文化認同的疑問。畫中展現強烈的生命力,直率並且引人入勝。


 



 


 台灣女生小時候幾乎都曾經有芭比作伴,一同度過童年時光,台灣新銳藝術家黃沛涵也不例外。黃沛涵曾經在美國住過一段時間,在異國度過童年,同時有芭比當作玩具,開啟了她對芭比的特別情懷,對她來說,芭比是一種「高級玩具」,看到芭比,其他玩具都變成了廉價的仿冒品。也許是因為芭比完美的外表總是令天生愛美的女生嚮往,擔任女孩的玩伴外,更代表著一種美好理想的象徵。


 


 在年輕的時候,年輕人總是恣意的燃燒生命值,盡情揮灑時光,想當然爾,誰不希望留下青春,永遠以美麗的姿態活著?潘福睿顧問認為,黃沛涵把人們的這樣的理想和希望投注在芭比身上,基於芭比燦爛綻放美麗的意象,以芭比為創作題材,並意外地以葬禮形式呈現,埋葬芭比,希望冰凍封存住如芭比那樣燦爛美好的花漾年華,雖然是虛幻的願望,卻是浪漫的幻想。為了表現留下稍蹤即逝的生命高潮,畫作的用色十分繽紛絢爛,黃沛涵每個用色都是利用電腦計算好再上色,精心考慮,才能呈現出這麼亮麗的效果。


 



 


 潘顧問觀察黃沛涵的芭比作品,似乎和一般芭比有極大差異。感覺特別的趨近於真人臉孔,而且芭比不是穿著滿滿的蕾絲、高跟鞋和蓬蓬裙。這樣的差異性是因為黃沛涵想要營造出現實感和夢幻感的矛盾衝突。芭比活得夢幻、長得也接近完美,但是實際上人的生活卻不是如此,我們只能從芭比身上找尋一些美好的片段,所以黃沛涵特別想要強調破損感,把芭比畫得沒有這麼完美,且只集中在臉部描繪,不定睛看,反而覺得比較接近人的感覺。


 


 除此之外,潘顧問認為黃沛涵的芭比跟一般芭比的不同處是,它們長得不像普遍娃娃的西方輪廓,反而比較接近東方臉孔的面孔。主要是因為黃沛涵認為,我們把芭比當作台灣小孩的玩具時,某部分也是台灣人文化認同的投注。因為台灣多文化混雜的背景,受國外文化影響很深,芭比的金髮碧眼不是源自中國文化的產物,但是孩子們卻不自知。於是,黃沛涵想要創造東方文化錯置在西方產物上的感覺,因此她找身旁的女性友人,甚至自己的臉龐投射在畫作中的芭比身上,也許是從中找尋她自己,也許是給所有台灣人找尋自己的文化痕跡。


 


 黃沛涵的作品簡單地用人物帶出深刻的意涵,或許觀者在看畫時,第一時間並不會想到畫中人物是芭比,但若藉由這樣的疑問,讓觀者與畫作就產生互動,思考芭比對我們的意義及對我們價值觀的影響,而對畫作產生印象和感動,這就是藝術和生活結合的意義所在。


 


 


畫評人:


潘福睿


舊金山藝術學院 建築暨室內設計系


品文創中心 顧問


 



 


黃沛涵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美術系研究所 西畫創作組
黃沛涵是個用生命作畫的藝術家,每次作畫對她來說都是精力的傾注,比如說她的筆觸、畫作的素材靈感等都需經過思考,所以沒有這麼容易畫出一個作品,每天都要儲存一些精力給她的畫作,才有辦法畫出豐富意涵的畫作。因為藝術和她的生活結合得十分緊密,她認為今天的用色晦暗、明天的用色鮮豔,全部都是她想法的真實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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